虽然手臂受伤,但学习仍旧不能落下,手冢第二天就回了学校。攸瓷同样被送回圣鲁道夫。
攸瓷进到更衣室,把网球部众人吓一跳。裕太抢先问:“攸瓷,你可以来学校了?”
“嗯。”攸瓷点头。
柳泽推开裕太:“问的什么,又不是攸瓷受伤。攸瓷,手冢国光怎么样了?”
攸瓷闻言抿了抿唇:“手冢爸爸说手不要紧,去学校了。”
“那他还能打球吗?”
“不可能。”推门进来的观月淡淡道:“手冢国光目前的伤势想要继续打球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要再问了。换好衣服就去练习。”
“是!”
大家都跑出门,攸瓷开始换衣服。突然头顶被人摸了摸,转头,见观月一脸别扭地说:“手冢国光没事的,不要担心。”
“嗯。”
练习结束后回教室上课,攸瓷人缘不错,对于他昨天的请假大家都很关心的询问。课上到一半,突然有老师敲门进来说有人找攸瓷,于是被带到校长办公室。
看到坐在沙发上,被校长殷勤招待着的迹部。
攸瓷疑惑的上前:“迹部?”
“啊嗯。”迹部站起,牵着攸瓷冷淡的对校长说:“那么我先带他走了。”
“是,您慢走。”校长表现得非常热切,亲自为两人开门。
攸瓷不会找话题聊天,迹部不说话,他也就不说,安静的被迹部牵着走。下了楼,迹部突然顿住,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问:“攸瓷,怪我吗?”
攸瓷疑惑,偏了偏头,问:“怪什么?”
迹部回头,捏了捏攸瓷的脸:“前天比赛害手冢受伤的事,生气吗?”
“不会。”攸瓷肯定的摇头:“迹部在比赛,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懂什么。”头发被迹部用力揉乱,攸瓷笨拙地整理。
“手冢爸爸说的,攸瓷没有生气。”
迹部闻言顿了顿,脸色古怪:“手冢这么说的,叫你不要生气?”
“嗯。”
“那你呢?”
脸又被捏住,攸瓷看着迹部沉着脸越凑越近,问:“你自己怎么想?”
“……?”攸瓷偏头想了想,说:“没有生气,”
“……!!”迹部沉默,抚额:“我烦恼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什么……”
忍不住又捏捏攸瓷的脸,抱起他上车。让攸瓷坐在自己腿上,问:“攸瓷,如果手冢去德国的话,就搬来和我住吧。”
德国?
攸瓷搜索记忆资料,知道德国的相关资格和地理位置后,觉得很疑惑:“爸爸为什么去德国?”
迹部摸摸攸瓷的头:“手冢的手臂受伤,在德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只要不是固执的毛病又犯,我想他应该会去。”
手臂可以得到治疗?
攸瓷听到这句话,点头,手冢爸爸去德国治疗比较好。——攸瓷完全没有迹部担心的害怕分离的心情,他可不懂什么是思念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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