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弦的道。
“李宗弦,兵符一事你拖延了一年有余,如今却是人与兵符两空,梵人就在眼前了,你却让我杀平南王,不是让我将整个大魏恭手让人么?”
李宗弦声音略微有些悲切,道:“陛下,兵符不在他处,就在平南王府!且夏清余党都为平南王所纳,这也是,臣今日在朝所奏之由,还望陛下三思啊!”
“荒谬!”
皇帝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李宗弦,显得有些愤怒,而后指着他吼道:“李宗弦,你孰轻孰重是分不清么?”
李宗弦当下便是明白,道:“臣,明白!”
“梵人此行霹雳雷行,且有破竹之势,关口是说丢便丢,定是有备而来,前线尸横遍野,梵人屠城惨烈,应是有背水一战的念头,如此凶残,可是让人头疼。”
“下去吧,平南王一事,他日再说。”
“陛下,兵符一事……”
“没听见朕说话么?”
李宗弦毕恭毕敬后退,道:“微臣告退!”
见李宗弦出了门外,李公公是立马殷勤上前替皇帝捶背,道:“李大人今日未免也太过于放纵了些,竟然是在朝堂说说出……”
李公公说道此处顿了顿,轻轻咬了嘴唇,吐字柔弱无力继续接着说道:“谋逆二字来。”
皇帝闭目不语,显得很是疲累,道:“李宗弦确实不同往日可比,他知道朕太多的秘密,在行为举止上也显得主张了许多,开始变得笑面吃人了,暗客的事情只字不提,朕也懒得问他,便是杀了平南王手下心腹还是不满,若要是再没有人能在这朝局中牵制住他,我看啊,他就要跳到天上去了。”
李公公面带微笑,阴柔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他与平南王都不让我省心,如今又半路杀出个梵人来,梵国定是知夏清覆灭,开始有多妄想,弹丸之国,岂敢卷何风浪!”
“陛下说的是,梵国不过是弹指可挥的野人,做些吃斋念佛的事情,却是干着屠城的勾当,实在是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李老头,你说朕杀夏清,是不是错误之失。”
李公公听见皇帝如此发问,当下便是停了捶揉的手,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需要想么?”
李公公又露出笑容,继续缓慢揉搓着皇帝太阳穴位,语气显得斩钉截铁,道:“为人臣子,不将尊上放在眼内,是为不忠。为人将领,把士兵生死置之度外,是为不义。为人子,任父落入贼手而不救之,最后命丧他乡,是为不孝。陛下,此等不忠不义不孝之人,留在作何?”
皇帝听李公公所言,当下是笑出声来,道:“李老头不必安慰朕,朕知道,夏清是个能打仗的好将军,打的还是胜仗,民间说朕卸磨杀驴,是不为过,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夏清过于猖狂,事事上却要与朕作对,很多时候,朕明明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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