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浔让人写的是,他对康乐郡主一见倾心,想求太后赐婚,然而……若是云诚昭肯把驻守在城郊的一支骑兵借他用用,他说不定会看在俩人“深厚的友谊”上,放过他女儿。
说白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让云诚昭借几个打手给他。
这道理云诚昭也懂,可就是放心不下,他跟那姓谢的打过这么多交道,深知他神经病的本质,今儿他要是不把人给他,明儿他就真上太后那儿请旨了。
谢浔打小便被太后抱去了宫里照养,说起来也算是在太后膝下长大的,俩人的亲属关系虽是隔了几层了,但这么多年下来,自然会比云望舒这个常年不在身边的亲。
就凭太后宠他的那个劲儿,这事儿只要谢浔敢提,太后就敢当场下懿旨。
云诚昭越想越觉得不妙,急忙让人传了信回去,说是暂且把城郊那只军队给谢浔用着,同时让他们仔细盯着他的动向,一举一动都要及时回禀。
吩咐完这些,他还是心神不定,当下便想跟宁国公辞行,趁着日头还没下山,赶紧骑马往城中赶。
他的悄悄从小可是被千娇百宠长大的,为人最是天真善良,万一被那姓谢的吓到了怎么办?
不对,那个姓谢的惯会演戏,该不会已经把他的悄悄骗上手了吧?
云诚昭冷汗浸了一身,差点儿没自己把自己吓死。
宁国公想着估计是人家家事,便没再多挽留,只是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地让他下次再来。
说着,又用胳膊肘拐了宁归一下。
宁归不明所以,从个人意愿上讲,他是真的不想再在这个地方见到镇远侯了,跟和他对弈比起来,听女人哭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他还是上前一步,温文有礼道,“镇远侯还请路上当心。这次的残局,若您还有意,下次再续也不迟。”
这话一出,云诚昭看他的眼神顿时又多了几分慈爱,简直把他当准女婿看了。
宁归“?”
他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不然镇远侯看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么诡异?
送走了云诚昭,宁国公呵呵笑了两声,立马就转身让人去打捞河里的那张信笺。
一群人听了吩咐,沿着河流的方向找了又找,好在那条河的流速尚缓,那个信笺团子流到下游便卡在白石间不动了。
大管家将信笺拆开,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宁归打小学的是君子之术,对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实在是提不起好感。
不过宁国公也没打算考虑他的感受,他兴致勃勃地将纸打开,自上而下快速扫过,双眼不知不觉瞪得老大。
嚯,这谢小子竟然还跟他们家抢人!
他越想越不得劲,将湿透的信笺往宁归胸前一拍,恨铁不成钢道,“看看,看看!都有人要跟你抢女人了,你还跟个傻子一样站这儿!”
宁归“……”
女人?什么玩意?
他一脸黑线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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