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给的答案未免也太模糊了吧,几天是几天?
一两天,还是四五天呢?
“不行,我不能去。”
不管几天,她都走不开,再说了……他谈的那些公事,她根本不懂,就是宴会应酬,经过上次的事,她可不想再去做陪笑的女伴了。
“理由。”
男人扣着扣子,狭长深谙的眸子睨着床上的女人,见她蹙眉咬唇,半天才支吾了一句:
“不太想去。”
其实是压根一点也不愿去,虽然最主要的还是幺幺的事,可她现在不怎么在纪遇深面前提到她的女儿了。
莫名的就是隐约觉得,他不太爱听她提到与他无关的人,尤其是……跟医院有关的事,跟幺幺有关的事。
末了,只听到男人不温不凉的声音传来:
“不用收拾了,直接去机场。”
叶笙歌:“……”
哪有这么霸道的人啊,她反驳:
“我今天休息,白天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
“给你算加班,工资双倍。”
笙歌再次无言,还有这种操作啊?
“三倍。”
“我……”
“四倍。”
“纪遇深,我不能离开锦城,后天我女儿要抽骨髓检验,我要陪着她。”
索性她也不跟他啰嗦了,这不是工资多少的问题,而是她不能走。
果然,听到她提到女儿二字,这厮脸色一下就阴下来了,所谓的晴转阴,大抵如此吧。
被那太过阴柔深邃的目光给看得有些心虚了,她咬唇松了松口:
“除非能在明晚赶回来。”
不然,她是不会去的。
……
下午四点,到达丰城,就入住了酒店。
可笙歌的心思并不在这座城市上,想着念着的只有明天晚上能不能赶回去,能不能守在女儿身边。
纪遇深好像越来越过分了,他就像是故意的,每次她有点时间想去陪陪幺幺,总是没机会。
这次,更是以所谓的“加班”陪他来到这里,说是晚上有个重要的晚宴,必须要出席。
她给梁情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尽量会在明晚赶回去。
换上了浅紫色的长裙后,女人深深吐了口气,闷着一张脸,又看到一旁放着的项链,是上次她还给纪遇深的Loune。
她可以理所应当的理解为,他非要把她带在身边,其实不过是想象着,带傅念笙出席各种场合吧。
纪遇深,如果你当真那么爱死去的她,当初她受难时,你又在何处呢?
傅念笙是死在牢狱里的,不管有没有那一场大火,你都不该会让她在里面受到丝毫伤害才是。
“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她抬眸,就从镜子里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人。
纪遇深一身银黑色西装,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身,下颌抵在她肩上,彼此的目光都看向镜子。
镜中的他和她,若是不论身份,俨然一对璧人。
“在想……这项链的主人。”
——傅念笙。
纪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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