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云沉思间听得戏服二字连忙来了精神。往日看戏早就想穿穿看了,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真的吗?都有哪些人物的啊?”陈季云两眼冒了光。
“一套《锁麟囊》薛湘灵的,一套《白蛇传》许仙的,一套《棒打薄情郎》莫稽的。”彩衣说着便引陈季云来到架子前。
陈季云喜爱般的摸了摸这三套戏服。
“想不想试一试?”彩衣笑问道。
陈季云闻言思忖一会道:“好,今个就试一套吧,剩下的我改天再来试。你这安全吗?我穿这套女装会不会被发现?”
“你尽管穿来,戏班许多男的都扮过这个角色,即使有人来了,也不会怀疑的。”彩衣说着便将那套新娘服取了下来。
陈季云见状便脱了衣服,自认为都是女孩儿,也不知避一下子。
彩衣帮着陈季云穿好了衣服便要去整陈季云的发带。
“头发就不用整了,我就穿穿感觉一下。”陈季云说着便甩着袖子,满脸的笑意,她早就想像戏台上那些人甩袖子了。
“咳咳,彩衣,我给你唱一段,你看我可否可以出师了。”于是陈季云顶着男子的发式,穿着戏里女子出嫁的服饰坐在了椅子上。样子可想有多怪异了。
“我给你伴着节奏。”彩衣憋着笑来到二胡前。
陈季云坐在椅子上竖起了不标准不好看的兰花指,摆好了姿势便唱道:“梅香说话好颠倒奥,蠢猪只会乱解嘲,怜贫济困是正道,哪有个袖手旁观在壁上瞧奥。”
彩衣拉着二胡笑出了声,自从看了这出锁麟囊,陈季云便一直说那个梅香丫鬟是个蠢猪,自此尝到这里愣是给改了词。也不管一个大家的小姐嘴里蹦出蠢猪二字着到底雅不雅!
“蠢猪问话太潦草,难免怀疑在心稍。想必是人前逞骄傲奥,不该词费又滔滔,休要燥,且站了,薛良与我去问一遭奥。”陈季云感觉自己今日唱的比往日要好的多。
“你笑什么?我这几句唱的多好听!”陈季云盯着彩衣,小嘴气鼓鼓的。
“你为何硬是要学这段,你着女装很是怪异,想必你扮作许仙会好多了。”彩衣别过了头,实在不忍直视陈季云此刻的打扮。
“哎呀,这一段不是脍炙人口吗,而且还传扬了助人的美德呀!”陈季云说着也觉得着这身衣服太过别扭,转了一圈给脱了下来。
“彩衣啊,你知道哪里有萤火虫吗?”陈季云一边换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道。
“怎么城里玩闹惯了,想下乡去玩耍?”彩衣戏谑道。
“哪里,你不是说我家娘子一旦情动便水到渠成吗?我琢磨着去捕萤火虫回府试一试!”陈季云笑道。
彩衣闻言低了头,连唱着戏都在想法子吗?
“你们不是常去古华寺吗?后面的小河边应该会有的。”
“哦哦,我傍晚去瞧瞧,我先回去了!银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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