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越来越慢:“怎会如此,老爷,你有没有传信让他们快快离去,性命重要,货物再说。”
时金来点头:“已经传信过去,让掌柜的将货物暂且搁置下,赶紧离开阳山郡,实在不行就地分予百姓,叫他们拿去,好帮助度过水患之灾。”
时家夫妇俩坐在屋中叹息,不多时两人逐渐开始商议要如何出一份力。
看见时金来愁眉苦脸的模样,时宁心中有数,隔了十日终于两个多月来第一次出了时府,去京城的醉仙楼吃饭。
他没有坐进贵客的包间,而是坐在二楼临窗,一边吃饭一边竖起耳朵,果然水患之事此时已经传到了京城,周围人十有八九都在议论此事。
有些人在哀叹,有些人感同身受想要帮忙,有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些人则猜测朝廷要怎么处理。
时宁不是来听他们八卦的,他为的就是让自己的消息来源合法化才出门走这一遭,回去就可以跟时金来说这件事了。
吃完饭回时府,离开大道,拐进巷道时,马车突然停下。
时宁撩起车帘,心里狠狠一顿,脸上依然是傻乎乎的笑容。
果然钟承旻盯得很紧,幸好之前两个月沉迷减肥完全没功夫出门,不然要被他烦死。
自己不过出门吃个饭,这人就这么巴巴地拦车凑过来了。
看来定有人一直在时府附近盯着时家动静,怕不是自己一出门钟承旻就得了消息。
表面上并不想跟时家扯上关系,钟承旻不会在酒楼或是人来车往的大道上与时宁说话,就只能在这人迹稀少的巷道里拦车了。
他还给这个举动找了借口,说自己处境微妙,要是被旁人知道原主是他心上人,原主恐有生命危险,端的一副为原主着想的好人面孔。
“承旻……哥哥。”时宁顿了一下,艰难地用原主的叫法来称呼钟承旻,心里呕了两下。
这个称呼还是钟承旻非要人原主这样叫的,说这样亲切,能体现两人之间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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