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一手翻看着医术。
钟离楠对自己的特别,时宁当然感受得到,但大约是习惯了两人之间本来亲密的关系,自发过度到老夫老夫状态。
他认为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不需要非要再拉扯出来搞一出偶像剧告白那种桥段,因而就算钟离楠没有直言过,他也不急着追问。
总觉得水到聚成,两人都有无言的默契。
没料到对方就这么坦然地丢下这样一句话,还在思考解毒过程痛不痛苦的时宁猝不及防被问得有些懵。
但好歹一起谈了两个世界恋爱,还都结婚过了一辈子,起初那个两人说点亲密话就面红耳赤试图转移话题的时宁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钟离楠要与时宁说话,所以其他人并没有跟着,钟离楠的轮椅是找匠人精心打造,没有人推,自己也可以用机关控制着前行。
他丢下这句话,操控着轮椅往前去。
时宁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眨巴两下眼睛,赶忙追了上去:“王爷王爷,您刚刚的问题,我的答案是对,是的。”
钟离楠仰起下巴凝视他片刻,含笑道:“我知道了。”
之后对这个话题不再多说一个字,明明是他开的头,结果最后心里思绪万千的反而是时宁。
直接问吧,好像太刻意,说不定钟离楠说这句话就等着他自己主动跳出去呢。
就贼气。
时宁皱了皱鼻子,翻了一页医书过去。
杨大夫捧着药盒从他身边经过,提醒他:“认真些,不要走神。”
平时虽依然小少爷小少爷地叫着,但指点起时宁学医来,杨大夫是个很严格的人,并不因为时宁身份特殊就对他放松丁点。
时宁赶忙收敛了发散的思维,诚恳认错:“对不起师父,我的错,我不会走神了。”
他如今在看的这本医术是杨大夫自己写的小册子,关于如何解钟离楠身上之毒。
很多步骤杨大夫一个人可能忙不太过来,需要有人帮忙打下手做些琐事,没有谁比徒弟更适合,时宁目前需要做的是背熟全部流程,认清所有用到的药材与其剂量,还要学习专门的按压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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