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楼梯的郁依文像个皮球,咕噜咕噜滚下去,摔断了腿。
郁依文摔下去后郁父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把人送去医院。
当得知只是摔断了一条腿,养养就能好,没其它事,郁父叫了个护工来守着郁依文,自己回公司。
之后他一次都没来医院看郁依文一眼,就连郁母对郁依文也有意见,看着丈夫焦头烂额,也不想去看给他们找事的儿子。
郁依文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他睡不着,睁眼到天亮,闹不懂事情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坐在汽车里,看见时宁和霍淮走在一起的那一幕。
好像命运从那时起就有了定论。
不甘充斥着郁依文的心脏,他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有了他郁依文,世界上还要有时宁这种无论哪方面都要压他一头的人。
为什么他选的井黎睿是个垃圾,而时宁找到的霍淮却是瑰宝。
他的手抠紧床单,恨不能抓破以泄心中愤恨。
时宁白皙修长的手指有些无力地在被子上伸展着,他声音里满是呜咽:“你就……不怕传染……感冒……”
霍淮伏在他身上,精壮的腰身起起落落,汗珠从他肌肉上滚落,滴在时宁身上:“我们是夫夫,有难同当。”
“……不是……这个当法……”时宁咬牙切齿。
昨天睡的太早,生物钟几乎一样的两人天刚蒙蒙亮就差不多时间同时醒了,本来只是窝在被子里聊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现下里负距离的运动。
霍淮垂下眼帘,低头舔走时宁眼角泪水:“乖,多动动,出点汗好的更快些。”
学霸他超有钱
也不知道真的是出了身汗的缘故,第二天中午时宁醒来时,感觉感冒好多了,鼻塞喉咙痛什么的全都没了,只剩头还有点晕。
交流会结束后有好几天假期,时宁懒洋洋地躺着,一直躺倒了下午,这才起来换了身外出的衣服。
他起床,一直憋着不吭声的系统终于逮住机会和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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