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章修良回家以后把白天纪委找他谈话的事告诉梁芒芒,梁芒芒也回忆起来那个病人家属。
“是我去接你看电影那次吧,我有点印象。”
“他一口咬定给我的信封里装着一万块钱。”
“至于吗,你又不差那一万块。”
“以一推十,院里可以以此认定我经常索贿受贿,更严重的是,那人还说是从号贩子那里打听到我。”
“这明显是有目的的,这人真是病人家属?”梁芒芒的眉头皱起来。
“是,院里调查过了。”
“那他一定是受人指使的。”梁芒芒自言自语,想起薛崇的话,问章修良,“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姓名也行。”
“你想干什么?”章修良有点警觉地问。他可不希望梁芒芒搅和进来。
“我想找人调查一下这个人。”
“你别告诉我,你想去找时墨言帮忙。”章修良不希望梁芒芒再和时墨言有接触。应该说,她身边出现的一切男人,都是他眼中钉。
梁芒芒见他紧张兮兮的,笑着说:“没有没有,我找他干嘛,我跟人家又不熟。”梁芒芒撒了个谎,“我找陈没哥,他人面广,想查什么都能查到。”
“别找他了,免得越闹越大。”章修良自己在江京不是没有神通广大的朋友,可是他有他的考虑,不到最后不想惊动太多人,否则恐怕会打草惊蛇。
梁芒芒嗯了一声,心里却在盘算着。
章修良第二天有手术,早早上床睡觉去了,梁芒芒在书房翻译论文,定稿以后只需译成英语就能投稿,她已经根据SCI索引联系好美国一家期刊,对方承诺在收到论文后一个月内给予回复。
快一点钟的时候她才上床钻进被子里,有人暖床就是不一样,被窝里暖暖的。
章修良伸臂抱住她。梁芒芒以为自己吵醒了他,轻手轻脚把脸贴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从他轻软的呼吸判断出来,他刚刚并没有醒,只是习惯了抱她。
论文顺利投稿以后,梁芒芒开始利用空闲时间调查章修良这件事。不管薛崇出于什么目的,他有句话说的是对的,想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只有找到对自己有力的证据。
父母和哥哥都在北京,天高皇帝远,什么忙也帮不上,江京能帮上忙的,大概只有时墨言了,尽管章修良不让她找时墨言,她还是偷偷联系了对方。
在时墨言的安排下,梁芒芒把从医院复印来的病历报告和手术签字书交给警方,在户籍网里核实病人和病人家属的身份,她始终觉得那个诬告章修良的病人家属有可疑之处,真要是父亲病危,谁还有心思制造证据留待日后诬告主刀医生。
警察根据两份资料上提供的姓名和身份证号联网查询,告诉梁芒芒,病人张铁军的儿子的确叫张幼平,父子俩都是籍贯江西的农民。
“有张幼平的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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