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诚这才想起来找傅雨 的正事,明晚有个局,要是傅雨 高兴去的话,就帮他去露个脸吧。
许抒诚六岁的时候就认了傅母作干妈,傅雨 也没旁余的亲兄弟,快三十年的情谊了,但凡许抒诚有个央求的事,傅雨 从不打镲。
这回也不例外。他应下了,只是,“明晚的事明晚说。今晚陪我去趟s城罢。”
现在?
嗯,现在。傅雨 把手机递给他,“现在就买高铁票。”
立马启程,也得六个小时才到的。
“去干嘛?”
“喝酒。”
真假的。
傅雨 再给他写了个地址,便签撕给他。许抒诚没认真琢磨,只看到个什么巷多少号。傅雨 说,“帮我个忙,帮我去租这上头的地方。”许抒诚在s市有生意,他母亲也是那里人,当年也是这层缘故,傅母才愿意结这层干亲的。
这是个居民宅基地住处。不能商用。许抒诚问傅雨 ,你做什么用?
“不用。你租就是了。”
就是论事。“租多久?”
“五十年。”
一个敢说,一个不敢信。许抒诚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望傅雨 ,再嗅他身上,这大下午太阳辣花花的,“你这是喝了多少?”不至于吧,虽说老母亲去了,但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谁不知道傅母对傅老爹的感情,头两年老头不声不响地没了,许家父母就和傅雨 说过,你要多关心关心你妈妈呀,她重感情,你爸爸走得急,谁都没想到。
老人最受不得寂寞,也挨不住一个人。
没两年,傅母当真去了。
傅家如今五房,叔伯兄弟都在s城,唯独二房在b城。傅雨 是他们傅家从兄弟里最幺的一个,差了一辈的那种。他是傅缙芳四十才有的一个老来子。按政策夫妻俩不能生第二胎的,傅雨 上头还有个姐姐,养到八.九岁的时候生病没了。这才有了老二,那时候傅老爹一心钻营仕途,没多少闲心管幺儿,回来一趟严父一回罢,傅母又因为没了大女儿,她总是那句话:打吧,打死,个个才都干净了。
单论门楣荣耀无疑是二房头混得最好。上头两代都是仕途经济,轮到傅雨 ,多少占着些父辈往上的庇佑,生意投资都做得风生水起。
俗话说得好,得多少也会失多少。外人看他们这房头荣耀体面,但如今只剩傅雨 独个。傅母临了还惋惜,没看到他成家。
傅雨 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相反,他明明再理智不过。生老病死的事谁都逃不过。许抒诚坦言,就是怕他闷在家里不如意,才找个由头,哄他出去打打岔的。
“没人这样租房子的。”五十年?房子挨不挨得到还两说。
书案前的人严阵以待地抽完一支烟,烟蒂按灭在烟灰盘上,起身去拿衣架上的外套,一面穿一面摘掉了袖上的孝纱。
他淡淡一笑。生意人在商言商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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