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沉忽然有点恍惚。
想起当初轿内初见,她撞入轿中,一抬头,金光熠熠一轮。
忽然就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如果当时,没有毒肿她的脸,直接要了她多好……
随即沈梦沉便笑笑,摇摇头,甩掉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一生,不为已经发生的任何事后悔。
向前走,向前走,挡在他道路上的所有人,都该如荆棘被刀劈裂,纷落两旁。
怀里的人也是一丛荆棘,娇小多刺,没对他展现过柔顺的枝条,勒在怀里便会觉得刺痛到血肉里。
觉得痛,却又忍不住低头,看那小小的白到透明的脸。
黑暗里谁的呼吸有点紧,不明显,经过控制,却在幽深近乎窒息的甬道里,声声分明。
一根微凉的手指,不知何时,轻轻搁上君珂的颈侧。
君珂霍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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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边好多人感冒,据说是流感,我也光荣传染了,但和一般感冒又不一样,不打喷嚏不流鼻涕,却一直低烧,烧了一周,搞得精神恹恹和抽大烟似的,中药西药冲剂都不太起作用,不知道亲们对这种温柔型感冒有什么治疗经验?
夏秋之交,昼夜温差大,容易感冒,亲们都注意身体。
天定风流之笑忘归第二十五章一霎相逢
云雷城内,鏖战未休。
“回禀将军,那些孩子已经找到。”
“在哪里?”冷眼注目战局的祖少宁,回过头来。
“将军英明,确实在城西,大严寺外一座废弃的马厩里。有一群人保护。”
“带我去。”
“将军,您不宜亲涉险地……”
“那边应该是个硬钉子,你们未必拔得掉。”祖少宁冷冷道,“我刚接到大庆那边的消息,云雷百姓被引走,但是云雷军却已经回援,对方有两万多人,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是。”
……
一批黑衣护卫,潜伏在大严寺附近,为首者目光灼灼,盯着黑暗,仔细回想着柳咬咬的嘱咐。
“祖少宁会亲自去掌握那批孩子,试图引为人质,你们不必和他硬战,只要扰乱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确定孩子们到底藏在哪里。”
一队队黑衣人,出没在黑夜里,他们不参战,却做出惶急鬼祟的模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围着某处转圈子,引起东堂军队的注意。
大严寺后马厩、文陀寺隔壁的书院、昭德寺前复杂的小巷子……
“将军,我们刚才明明发现有一批人神情鬼祟的活动在大严寺马厩的……”
“再找!”祖少宁从空荡荡的马厩后出来,脸色铁青。
“这个……书院附近我们看见有人拉开地上一块木板,然后递下去一柄刀……”
“混账,地道呢?”祖少宁眉宇凝冰,回报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的那块被草掩盖过的木板——木板还是那块木板,但是底下的地道呢?怎么是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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