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说完，叶欣月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只给黎流飞留下了一个背影。
黎流飞看着叶欣月离去的身影，也没有说什么，她或许只是需要时间来愈合心中的伤口。
能帮她自己的，或许只有时间和她自己。
……
滨海市中心，高楼大厦间还有一些薄薄的雾未散去，玻璃和雾气在阳光下照耀下，为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迷幻的薄纱。
黎流飞在写字楼前的停车区停下车，背起背包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这座望不到尽头的高楼，不自觉的握紧了背包上的背带。
叶欣月也在一旁下了车，黎流飞发现她此时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似乎清晨时候的那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叶欣月走到黎流飞身前，看了一眼面前的写字楼。
“当然是查消息了。”黎流飞说着，走进了这座写字楼。
写字楼里和记忆中一样幽暗，看门的大爷无聊的坐在桌前摆弄着手机，根本不会注意门外走进来多少人。
“咚咚咚。”黎流飞敲了敲桌子，吸引住了大爷的注意力。
“大爷，能问一下经常出现在这里的一个老太太吗？”说着，黎流飞从口袋中拿出未开封的一盒烟放到了桌子上。
“哪个老太太？”看门大爷微微一笑，收起了桌子上的烟。
“就是有时候会在二十七层烧纸的一个老太太。”黎流飞解释道。
大爷一听这句话，顿时恍然大悟，“哦，你说她啊，一个疯婆子。不过你找她干什么？”
大爷看了看黎流飞身后的一男一女，男的有些眼熟，女的根本就没见过，不过这几个年轻人怎么会突然问起那个疯婆子的信息呢？
“找她了解一下情况，我听别人说，她女儿在这里出现了点意外？”黎流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毕竟那次来这里，巡逻的保安根本不想提起这件事。
“是出了点意外。”大爷点点头，然后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不是收了点好处，他根本就不想跟外人提起这件事。
“哦，我们是这种离奇凶杀案的爱好者，想找当事人了解一下具体情况。”黎流飞没说出他是侦探，因为并不是所有场合都适合侦探这种职业。
“了解情况啊。不过你们见了她，她估计也不会告诉你们什么的。”大爷见面前几个人也不像坏人，便说道：“当年警察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线索，所以她这个人特别讨厌来找她了解消息的人。”
查不出任何线索？
黎流飞皱了皱眉头，然后问道：“当时楼里不是有监控吗？”
“这件事怪就怪在监控根本就拍不到。”
大爷看了看巡逻的保安没在这，便小声的说道：“当天晚上监控无缘无故的全部坏掉了，而疯婆子的女儿就死在电梯里，我听别人说，死状可惨了。”
“甚至二十七层楼还生出一条传言，说死者是情杀，死后专门报复那些坏男人呢。”
说着，老大爷再次疑惑的探头看了一眼黎流飞身后的孙航，“哎哎哎，你是不是就在楼上上班？”
“我已经辞职了。”孙航对大爷笑了笑。
“哦，难怪，我就看着你眼熟嘛。”大爷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这就是那疯婆子的住址。”
“她在这里捣乱的时候，警察都把她带走好多次了，连楼里的保安都知道她住哪。抓住她都不用报警，直接就送到她家门口。”
拿起桌子上的纸条看了一眼，黎流飞随手把它塞进了口袋，“麻烦大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大爷摸着口袋中的烟，摆着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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