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莫要胡闹。”
他沉沉地盯着他,眼里明明是隐忍的怒气,最终却堪堪只说出这几个字。
终是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她脾气那样大,又从不听人解释,不知道又会怎样生气。
“我胡闹,我就胡闹!”
江眠狠狠地盯着他,手微一用力,拿起床上的枕头便扔到了他的身上,他躲都没有躲。
多久之后,江眠见了他对别人的残忍无情,认识了另外一个成煜深,才知道,他对她纵容,是从来就没有底线的。
直把她宠得无理取闹。
门口一响,江母端着药进来,见到的却是这样的场面,吓了一跳,这怎么闹得这样大,还动上手了?
成煜深微微转过身,接过江母手里的药,江母嘴张了张,正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推门走了出去,这小两口的事,便任由他们自己解决吧,旁人说再多也是空话。
何况眠眠....
手里乌黑的药汁还冒着热气,成煜深微微低头吹了吹,走到床的那边,把碗放在床头柜旁边,脱掉了身上落男雪花的斗篷,露出里面天蓝色的海军军装。
江眠微一抬头,便瞥见这抹蓝,他近日去海上了吗?
突一冷笑,怕是上午发生了那事之后再去的吧。
他绕到她的身边,微微把她的被子一拉,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眠眠,乖,把这药喝了。”
他垂着眉头,微微弯腰,拿起碗里的勺子,递到江眠的唇边,动作却是无比生涩的,高干家庭长大的人,哪个不是被捧着长大,大多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江眠看着他低头微微吹着碗里药的样子,黑色的眼里装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只觉得刺眼得很,“眠眠。”
他又唤了她一声,江眠心里一阵恼怒,一把便推开他递到面前的药,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一时间,黑色的药汁洒在床上,江眠一惊,微一低头,便瞥见他右手黑黑红红的一片。
一整碗药都洒在了他的手上。
有几滴滴落在江眠的手腕上,一阵疼痛,却是滚烫的药。
一直守在门外的江母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便看见这狼狈的一幕,白色的瓷碗早已经变成了碎片,被子上一片狼藉,而最刺眼的,莫过于成煜深黑红一片的手。
“岳母,只能麻烦下人再煎一碗药了。”
成煜深微微扭头,盯着江眠。
突然身体一紧,却是他大手一伸过来,把她人连同被子一齐搂进了怀里,紧紧地,任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浓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蜗旁,他坐在她的旁边,床微微的下陷,大手绕过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牢牢地抱紧。
这样她怎么都没有办法逃脱了。
这样的保护而占有的姿势,是江眠觉得最温情的,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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