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听话乖巧。”
陈述闻言不再探究这个新护卫,对他问,“你藏着的那女子呢?”
叶裳道,“走了。”
“走了?”陈述扬眉,“怎么会走了?”
叶裳嗤笑,“怎么就不能走?我容安王府又不是什么香水宝地,她待不惯,我退了热没事儿了,她自然走了。”
陈述欷歔,“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不留下她?”
叶裳瞅着他,“你问的也太多了。”话落,道,“我要去刑部,是为公务。你的好奇心先收起来。回头洗洗你满脑子的香粉味,我还需要你帮我呢,晚上来容安王府再谈。”
陈述闻言打住话,正了神色,“咱们这些人,本来以为齐舒金秋会考先入朝,没想到你却先了。”话落,放下帘幕,退开身子,说,“行,晚上我去容安王府找你。”
千寒见他退开,一挥马鞭,向前走去。
马车走了不远,陈述扬声又问,“喂,你那个新护卫,叫什么名字?”
苏风暖没言声。
千寒立即回道,“二公子,他叫千夜,子夜的夜。”
陈述品了品,觉得这名字也稀松寻常,便不再理会,向自己府走去。
马车走得远了,苏风暖才开口,对车里问,“你身边这些与你有着亲近交情的兄弟,都这么难缠吗?”
叶裳轻笑,“你觉得他难缠?”
苏风暖说道,“好奇心太重。”
叶裳笑道,“安国公夫人死的早,独留他自己,连个兄弟姐妹也没有帮衬的。安国公新夫人却是个能生养的,嫁给安国公后,至今接连生了三四个子女,他的身份在安国公府虽然是嫡长子,但无母照料,身份实属不尴不尬。尤其是新夫人所生的子嗣也是嫡子嫡女,他自小在安国公府长大,可想而知,何其不易?但凡有走近他身边的人,自然都要仔细排查,便渐渐地养成了多疑的性情。”
苏风暖也隐约知道些安国公府的事儿,点了点头,对他说,“他人还是很不错的,昨日,我打马回城,正逢城门要关,我迫于无奈,闯了城门。无论是向你府里求救,还是像外公府里求救,都惹人耳目,不太妥当。我便向他求救了。这位二公子倒是够意思,记着灵云镇他打马闯入城差点儿踩了买药的老婆婆的人情,解救了我。”
“嗯?”叶裳听闻立即挑开帘子,看着她,“有这事儿?怎么昨日没听你说?”
“忘了,今天见了他才想起来。”苏风暖道。
叶裳闻言轻哼了一声,“你有多少事儿瞒着我,我在你心里愈发没地位了。”话落,郁郁地放下了帘子。
苏风暖又是无语又是好笑,“你可真不讲道理,鸡毛蒜皮点事儿,我难道都告诉你不成?”
叶裳不再言声。
苏风暖也懒得理他,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停了,大雨过后,街道上依旧冷清。
过了一会儿,叶裳说,“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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