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片儿的庸俗之人,所以刚开场半个小时她就睡着了,一只爪子还插/在学姐手中的爆米花里。
电影散场的时候她被学姐推醒,崔思研转头看了看她,“你是不是上下牙咬合不齐啊?这么大人了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袁溪:……
赶紧用学姐递过来的纸把嘴上的口水擦干净。
坐地铁回学校的时候都快9点了,她们仨都没坐上座位,就抓着地铁上的扶杆一路无言。
袁溪还迷糊着,额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条腿也屈着开始无意识地摩擦扶杆。
崔思研咳了一声,眼睛斜斜望着袁溪。
地铁终点站离学校西门还要走十几分钟,她们下了地铁后继续沉默无言地在寂静的大街上迈步前行。
崔思研嘲讽脸看向袁溪,开了腔:“你一定不知道,摩擦扶杆对女性来说是自我性行为满足的一种常见方式。”
袁溪:wtf!?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注意到?你在地铁上一直用大腿……”
袁溪快疯了,“你别说了!”
冷静了一下,“你说…那个摩擦杆子是自我…”实在羞耻地说不下去。
崔思研挑起眉毛,“不只是用双腿摩擦扶杆,睡觉时夹被子、双腿互相磨蹭、整理底裤、夹腿,有时候甚至是调整坐姿,都是自我满足的方式。”
天哪,袁溪想象了一下教室里女孩子们交叠着腿的优雅姿态,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她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男的这种把lu挂在嘴边的品种才会把脑子长在生/殖器官上地热衷于繁殖行为,现在听崔思研一说,她才发现,男的算什么,女的才是可以每时每刻都聚众行XX之事的突出代表…最可怕的是,参加的人居然都一无所知……
崔思研乘胜追击,继续毁袁溪已经碎了一地的三观,“自从我知道这些东西是如此…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这些姿势,这也成为了我看一个女性是否足够矜持的重要依据,因为只有无意识的,才是最真实的。”
孔若愚都挺受不了的了,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思研,你别说了。”
袁溪被深深刺激到了,步履矫健如飞,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缩短了一半时间。
这段时间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可还远远望不见夏天的影子。袁溪愣是在春寒料峭的时节出了一身汗,她用衣袖一抹嘴,又舔了舔唇,只觉得口里咸得发苦。
崔思研看见她的动作,啧了一声。袁溪有气无力地叫道:“又怎么了!?思密达!”
崔思研蹙起眉头,“你说什么?”
“我说,崔大爷,你能不能有话快说?”
“我想告诉你:以后别把你的原尿乱擦,知道吗?小同学。”
我X。
袁溪决心以后都不要跟崔思研说话了。
袁溪此前在小崧的强烈要求下成为了光荣的人民教师的后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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