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取了红药水出来,“那哥哥你脸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臭妹妹!”她正要义愤填膺,突然又意识到小渊子并不认识白姝,只好换了说法,“就我那个雇主,是个女的,一见到小兜的尾巴成了那样,二话不说就跟我掐上了。”
他望着她擦起红药水,时不时还出声帮她指点一下小伤口的位置。
“我跟你讲小渊子,真的,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女人,”时轶被红药水刺激得嗦口气,“那些个婆娘,发起飙来压根就不跟你讲道理的。”
想想那个鸡飞狗跳互相掐架的画面。
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哥哥不是很会打架的吗?”阮渊拧好红药水的小盖,神情玄之又玄。
“我哪敢呐,”时轶往后一瘫,捻起自己掉出来的两缕银毛往后捋,翘上二郎腿,“我还指望她高兴点,到了年终能给我多发点薪水呢。”
说着,她倏尔注意到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显示到了十点。
立马话锋一转,“都这么晚了,小渊子你该去睡觉了。对了,要是那个陆柒柒在学校里还敢欺负你,你就立刻去告诉老师知道了吗?”
“知道了哥哥。”他乖乖答道,随之转身要进卧室。
“话说小渊子,你要不要自己睡一间房啊?”
时轶的声音在他背后蓦地响起,在夜里显得甚是铮然。
阮渊微翘起的唇边定住,不动声色,“为什么?”
“你现在上学了,需要集中精力,而我睡相不好,怕影响你睡眠质量。”她老老实实回答。
揭自己短是一回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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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糙惯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弟崽子分出去睡。
他摸上光滑的漆门面,回头声线淡淡,“没关系的哥哥,我已经习惯了。”
时轶听罢,便随意点下头,“那行吧。”
既然弟崽子都不介意,那她也没啥好在意的了。
阮渊轻轻将门合上,一双琉璃般黑亮的眼,逐渐隐入黑暗,折出猎猎阴光。
这就想摆脱他?
呵,做梦。
她可是他难得上心想要报复的人呐……
——
庆阳中学男更衣室。
里面很是喧嚷,抱着足球换好护具的男生们都你追我赶地,笑着吵着往外狂奔。
只有阮渊还坐在一张蓝色塑木长椅上,很安静地将踢球专业护膝缓缓戴好。
最后一步,是要换上学校特地为他们量身订做的球鞋。
这样,校领导人才能更为有效把控好每个学生的运动舒适度。
可以说,放眼整个C城,没有比庆阳中学更对学生负责的公立学校了。
它不仅收费少,人性化服务也很是到位。
这也是为什么前世的阮渊可以凭着自己拾荒打杂等赚到的钱,勉强读完这个四星级初中。
然后在上了高中后就更是勤工俭学,给小学生家教,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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