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簌簌的粉尘纷纷舞动。
苏青安望着已然自行铺出的道路,唇瓣翕动,却是发出了真切的声响:
“我们走吧。”
少年重复着对方先前吐出的话语,握着那人柔软的手掌,踏出了稳定的步伐,缓缓没入了宛若耀斑的盛大光辉当间,彻底消弭不见。
...
自赤鸢仙人与苏青安离开世间已然过去了三月。
李师师虽然依旧固定维系那本名为【不朽决】的武道启蒙桩法兼炁决的修行,但却已然不再固定于太虚山之上进行生活。
她与江溶月在符华走后,便抛弃了原先缓和的计划。
原先之所以要李师师对符华以这种委婉的方式套路出揭开迷阵的方法,理由是因为江溶月很老实,是好孩子,哪怕有些叛逆的打算先行去建立起太虚山势力的雏形,初心也只是为了师傅。
这样的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进行套路师傅。
李师师则不太一样,她问出炁决的过程简直流畅到行云流水。
而如果赤鸢仙人不走,以江溶月的性子这个计划的展开只是多出了能真正落实执行的钥匙和希望,至于什么时候能建立起最初的班底,某种意义上遥遥无期。
毕竟要刻意瞒着赤鸢仙人本身就是一件在心理意义上极为困难的事情。
李师师和江溶月身上都有着一枚未曾被摘走的羽渡尘。
哪怕深知大约这枚羽渡尘不是监视器,而是一种作为关键时刻能够守护自己的宝贵馈赠,可依旧无法遮蔽这份自己的作为随时会展露而出的现实。
所以即使仙人对太虚山的村民并无交流,更不会有用羽渡尘检索其意识的打算,相遇的频率根据小玄前辈所言更是十年有一次便很难得。
可在脑袋上随时悬着一枚达摩利斯之剑的情况下,两人大约都只能像是乖宝宝一样,进行着地下党般极为隐秘的宣传。
但现在不同。
在赤鸢仙人离开太虚山后的第二次夕阳落下之际,两枚与本体有所链接的羽毛便于意识海内归于了沉沉的黯淡,似乎陷入了睡眠。
这代表了守护了神州数千年的仙人真当前往了极为遥远的地带,便连这般跨越万里无虞,以意识链接自我的神秘物件都难以起到作用。
在担忧加重的同时,借助着村民打造势力的想法则彻底失去了枷锁和禁锢。
而苍玄之书则对此有所疑虑和担忧,她在两人展开行动后陷入了微妙的纠结。
一方面,她认为赤鸢并不会喜欢这种建立势力的方式。
可江溶月的招募方法和她这个人一样纯粹而直接,她并未宣传这是赤鸢仙人的意志与愿景,甚至没提自己师傅有建立势力打算的想法。
这个女孩只是在所有村民的见证下,缓缓阐释了仙人无尽寿命之间所承担的孤独与寂寥,并诚恳的表达自己想为这样的师尊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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