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喝了一口茶缓了缓,她瞅着对面那个总是不失风度的男子,此时他的笑容温和又从容,就像是能包容她做任何事情一样。
有这么一个人在,夜麟昱还能勾搭到那么多小姑娘,也真是不容易了。
如果让她来选的话,她必然是要更加喜欢萧朔一些,喊个名字都能喊的这么撩,也是一种水平。
“萧朔。”就像是为了回应他先前喊她名字一般,她先是喊了他一声,得到他的回应之后她才道,“你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要杀了白灏?”
这个问题瞬间就把原本轻松的氛围拉回了现实,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为何这么觉得?”
“你表现的挺明显的。”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他恐怕根本就不会与她讨论那些,更不会将那些事情全部都告知她,那隐约表现在脸上的挣扎骗不了人,
虽然嘴上说着各门各派都想要白灏血债血偿,但是萧朔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与之相关的同仇敌忾,他更像是一个站在中立立场的人,左右为难却又不得不按章程行事。
可是萧朔和白灏又能有什么友好的关系?他们根本就是两个只是知道对方名字的点头之交,称不上陌生人但也就比陌生人好上那么一点点。
“你可以悄悄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小声道,就像是在讨论什么小秘密一样。
萧朔见她这样不由一笑,只是这笑容并未能维持很久,“原来我表现的很明显吗?也是,在你面前我总是……”
他的话未说完,他也没打算说话,只留下这暧昧不明的半截。
就像是他说的一样,萧朔发现他似乎总是会在她的面前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坐在他如今的位置上,自然不是那样轻松的,无论对待什么人,都得有一张足够冷静的面孔以及态度。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怎么也抓不住捉摸不透的女子,萧朔抿了抿唇道:“的确,我并没有想要对他下杀手的意念。”
他直接承认了,倒是意料之外。
没等唐茗回应,萧朔便接着说道:“就如我先前说过的,白灏是那一族的遗孤,当年为了藏宝图更是为了那传闻中能起死人肉白骨的医术秘籍,所以那一族惨遭灭门。”
唐茗当然没有忘记。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她,那纤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木质的桌面,似乎有些不安一般。
“与现在不同,在刚出生那时的我体弱多病,无论是从哪找来的大夫都曾断言我活不过十岁,但是谁又能甘心让自己的孩子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等死呢?”
“于是他们也参与了那一次的事件,夺走了无辜之人的性命了,就为了给自己家儿子的性命续上几年的可能性。”
如果失败了的话,她现在估计也就看不到他了吧,也就是说……
“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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