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来问我呢?”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如果你不那么笃定,我告诉你事情并非你所想的,你又为什么要反驳呢?”
死亡是恐怖的,然而生不如死的时候,死亡也是人类自由的一种选择。
这是个“有害的幻梦”,当他们集合好、上了船,却迟迟不见顺风到来时阿伽门农就该感觉到的。但急于建功立业的“英雄们”宁可让阿伽门农献祭女儿——反正又不是他们自己的女儿,就算是他们自己的女儿,也很难说他们献祭的时候会有多么痛苦……
“那又怎么样?”波莫纳反问。
波莫纳很想问他,打败格林德沃的时候,他觉得高兴吗?
“我真不幸,我最终将遭遇什么灾难?”
“我不那么觉得。”邓布利多缓缓摇头“马人说的‘回归’可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觉得这一次的事件和他没有关系。”
“早知道该带点驱蚊的药水,梅林的胡子,真是太痒了。”
而她之所以喜欢奥德赛,胜过伊利亚特便是这个原因,在大海和风暴中,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她只能选择随波逐流。
他的人类妻子也不如女神那么永远美貌、年轻,这样的家还有回的必要么?
为什么不在出发前祭祀波赛冬呢?说不定会平息他的怒火。
“多美的星空。”
也有可能她和奥德修斯一样,尽管最后被吹上了岸,却还要艰苦跋涉才能“回家”。
波莫纳认识许多想要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他们好像总是试图掌握住命运缰绳。
接着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将筏船打地团团转。
她羡慕西弗勒斯,那种对命运的自信。
盛夏的星空虽美,但夏天树林里的蚊子也真多。
那个“家”已经和很多年前离开时不一样了,不仅充斥着无礼的宾客,儿子也当他已经死了。
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接着转身向福吉走去。
“那怎么可能呢?”波莫纳说。
“太多人了。”她轻柔地说。
他心里说着,回忆起了过往,他觉得自己该死在辽阔的特罗亚,接受阿开奥斯人的礼葬。
波莫纳摇头,她不喜欢那种场合。
可能她不那么走运,最终葬身大海,并不会和那个王子一样被爱上他的小美人鱼所救。
“你怎么觉得不高兴?”邓布利多看着星空说。
不久后他就被波赛冬报复了,在惊涛骇浪中被恐惧折磨,吓得四肢瘫软、身心麻木。
尽管奥德修斯有想出木马计的智慧,但他也和诸多凡人一样,总是将灾祸归咎于天神。
“你像是心里已有推断了。”邓布利多说。
如果神话里的都可以相信,那么诸神生活的奥林波斯山在哪儿呢?会真有人相信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还有不老的诸神存在吗?
即使是诸神也有面对未知感到迷茫的时候,宙斯因为盘算着怎么重视阿喀琉斯,便让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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