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造时就有的气味很久都不会散。”米歇尔回答。
她对这种有特殊工艺的纸挺有兴趣的,尤其是她想要“防伪”。
“这样的纸你们有多少?”乔治安娜问。
“您要多少?”米歇尔问。
“我全都要了。”乔治安娜说“把它们送到植物园去,另外告诉你们的老师,让他回来后立刻找我。”
接着乔治安娜就和朱利安一起离开了,虽然她很想在这里逛逛。
那晚上波拿巴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怀疑什么?
她觉得有必要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所以才来找传信的法尔荣。
等上了马车后,他们接着就要去英国大使馆。她拿起了一本朱利安给她的书,这是讲述青铜时代晚期东地中海文明的,书名叫《安纳托利亚》。
“紧张吗?”朱利安问。
“有点。”乔治安娜放下了书。
“别紧张,照着我们之前排演的那样就行了。”朱利安轻声说。
其实她的心情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复杂。
她翻开了书本,其中有一页有折痕,这是为了方便有人翻阅的话,一下子就能找到那一页而专门做的记号。
她觉得这样不够诗意,要是能放一片叶子就好了,用树叶做书签其实更合适。
“你在想什么?”朱利安问。
在想路易十六,还有他在杜伊勒里宫说的,王权持续不到树叶飘落的那一天。
而那一年的树叶落得特别早。
“你觉得塔列朗他昏头了吗?”乔治安娜合上了书。
“怎么昏头?”朱利安问。
她一时还真不知如何说起,因为塔列朗也提醒她了,这次买卖的不是普通的货物。
“他跟我说,任何一名公务承担人不能直接收取公共服务使用者支付的直接酬劳,但是以他微薄的薪水,支付不起代理人的薪水,这能作为他贪污的理由?”乔治安娜问朱利安。
“他损害了国家利益了吗?”朱利安问。
“什么?”乔治安娜惊讶地问。
“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德雷萨外交官?”朱利安说。
“记得。”
“议会下的定义是,外交部的职责是保护国家利益在国外不受侵害,即便塔列朗阁下利用内部消息买卖证券,也无法改变某个事实,如若他违背了所应追求的国家利益,他才要被惩罚。”朱利安说“就像你跟我说的,当希腊决定攻打特洛伊,二者之间没有可以公度的正义,这时只能选对我们自己有益的了。”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难被人接受。”乔治安娜说。
“所以才需要他城墙一样能防炮弹的厚脸皮。”朱利安开玩笑一样说。
玛蒂尔达笑地花枝乱颤,乔治安娜也摇了摇头,跟着笑了。
同样都是上过神学院的,塔列朗和西耶斯却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
“我记得塔列朗的母校在附近,是吗?”乔治安娜问朱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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