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家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资本家对财富的追求是疯狂并且不计后果的,圣奥古斯丁说“没有慈悲,信仰可以存在,却毫无意义。”
资本家做慈善的那点小恩小惠是为了批上伪善的白袍,他们不仅要利了,还要权力和名望。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凡人,虽然这一点他们早就已经忘了,一个人并非无所不能的,不能又是建筑师、又是医生、又是小提琴手。
但他觉得自己非常聪明,这些全部都可以胜任,如果别人比他优秀不是他的问题,他头一个做的就是把对方打压下去,因为只有他可以当“赢家”。
专家的意见他不听,非要一意孤行。
如果这种人掌权,几乎可以预见结果,他藐视普通人的权力,包括生存权。
如果后天那部电影里的总统没有听杰克的意见,不让美国人撤离,那么死亡的人就更多了。
在他的眼里钱比人命重要,人没了可以再生,钱没了,怎么办?
没钱了他觉得羞耻侮辱,只要有钱,被人怎么骂他都觉得无所谓,那不过是“失败者”、“柠檬精”嫉妒心作祟的抱怨而已,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需要忏悔。
新教徒对罪的感知力很低,但他们好歹知道崇尚节俭、主张克制欲望。
消费主义则连最后的崇尚节俭和克制欲望都扔了,每天都像在过狂欢节一样,把今天的、明天的都用光,后天怎么办根本不去想,给子孙留下些什么也不去想。
有的时候人类抨击社会达尔文主义,却不自觉得按照这个标准行事。
伊拉斯谟曾经受邀在剑桥大学作讲座教授,他曾用拉丁文写下这样一句名言:
我希望命运准许我拥有同等程度的自由,就像自然赋予我的那样。
什么样的人应该被淘汰呢?一个脑力弱的人,可能擅长协调群体关系;一个社交能力弱的人,可能创造出博弈论这样的数学理论。
在多元环境中,衡量的标准也是丰富的,但是没钱就看不起病,则让穷人被“自然淘汰”了。
比如一个作家,他不想写太世俗的文学作品,而一个资本运作者,却奔着盈利的目的让他写符合大众需求的作品。
柯南道尔想写历史小说,可是大众想看福尔摩斯,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让已经死了的福尔摩斯“复活”,然后有了《巴斯克维尔的猎犬》这部充满了惊悚元素的小说了。
伊拉斯谟的思想不仅影响了马丁路德,还影响了拉伯雷。
他在父亲的庄园里度过了自由自在而快乐幸福的童年,后来就跟所有的男孩一样,被送到了修道院里去上学。
修士的生活刻板乏味,充满了清规戒律的束缚,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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