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灵。
引蛊入身。
这是唯一可以把千城胤的血心蛊、祖窍蛊,从心脏、大脑,引出来的办法。至于情蛊,附带的。
时御从一开始在圣堂见到了渡灵草,买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二人手腕的伤口,对在一处。
血液汇合。
灵气交融。
与此同时,在千城胤的体内,作祟肆虐了几个月之久的蛊虫,也自动沿着伤口,进入了时御的体内。
“唔……”
几乎是在蛊入体的一瞬间,时御就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血心蛊,沿着血管,直奔心脉而去。
心脏仿佛被万箭穿心。
祖窍蛊,沿着筋脉,经过腹中丹田、胸中气海,最终归于脑中祖窍!
真的如胤王之前所说,大脑如被刀斧狠狠凿着,一下一下,脑壳都像是要被锯开一样。
至于情蛊。
入体之后所产生的那种微妙的不适,莫名的痒意,和另外两蛊所产生的剧痛比起来,效果可以忽略不计。
时御的唇角,抑制不住地,流出鲜血来。
万箭穿心、椎心泣血、破开天灵盖之痛。
筑基期中境的身体,一瞬间就抵达崩溃边缘,一大口接着一大口鲜血,溢出。
“快停下!阿御!我求求你了!”
榻上,传来千城胤癫狂又神经质的怒吼,他双目猩红,浑身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挚爱的妻子,吐血痛苦。
千城胤浑身都在发抖,他失控了,心里裂开了一条巨壑。
见到阿御受伤,这简直比重创自己千倍、万倍,还要难以忍受!
“换回来!你修为不高,扛不住的!阿御,我求求你了,我求你……”
千城胤这辈子,活了几万年,从来没有这么悲伤绝望地求过一个人。
他的白玫瑰,浴血凋零。
而他,却该死地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他好恨,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做过古国的帝皇,做过一方霸主,做过魔主,也做过昆仑神主,他不曾在任何人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却在时御的面前,像地上卑微的烂泥一样,苦苦哀求着。
“千城胤,我走了,你以后好好的。”
时御唇角流淌着鲜血,眼前有些晕眩。
他身子颤巍巍地,帮千城胤包扎好手上的伤痕。。
“为什么要走?不要走,阿御!”
千城胤的声音,嘶哑极了,他的世界,崩溃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妻子,猩红的眸子里,浮上来一层潮湿,那是千城胤的眼泪,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我做错什么了,你不要我了么?我都改……”
他神情近乎病态,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沿着眼角,砸下来。
由爱生忧,由爱生怖。
“我爱你,阿御,和我在一起吧,你救救我,不要离开我——”
时御就像是致命的罂粟,让他像病入膏肓的渴求者,疯狂地吸着爱人的气息。
他愿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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