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用的是‘不一定’、‘可能性’,说明齐师傅自己也不是百分之百保证,不是吗?而我们要的是十足把握,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薄霜表情严肃、语气郑重。
不少人点头。
确实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万无一失。
薄霜见齐怀柔依旧不服气,很是不悦的样子,又接着道。
“这样的安排的确对齐师傅不公,但大家都是代表步生莲画坊出战,大家就是一个团体了,步生莲画坊胜了,大家就都胜了,齐师傅为这个团体做出的贡献,大家都清楚的,也都会感激的。”
“是啊!”大家纷纷赞同。
况老板一直没做声,看向薄霜的眼神却明显变了,由最初的不屑,变成了欣赏。
他不仅没想到她会如此灵活变通,更让他意外的是,一个小小的学徒竟然能说出大家是一个团体这样的话,团体胜,则个人胜,团体利益高于一切,个人荣辱靠后。
这点才是最让他欣赏的。
在场的很多掌事都没这个境界。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梅掌事立即回道:“双帛。”
况老板便当即拍板:“行,就按照双帛说的办。”
末了,又跟齐怀柔道:“齐师傅放心,若步生莲画坊胜出,我会将齐师傅做出的牺牲告之全画坊的人,大家定不会轻慢了齐师傅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齐怀柔自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有人提出了另一个担忧。
“确定对方跟以前一样,出场顺序从第一名到第三名吗?如果对方不是,那我们这个策略也没用吧?”
毕竟规则是双方同时出人,是同时,所以,没法做到看对方出了谁,我们再派谁。
如果对方不按往常那样的顺序呢?
“放心,她们就是按照往常的顺序。”薄霜笃声道。
她的耳力可不是吃素的,早将三楼红酥手画坊的部署听了进去。
唯恐大家怀疑,她又补了一句:“就算不是,那我们原本的那种强对强,弱对弱的计划同样也没用不是。”
这倒也是。
斗画比赛马上开始,二楼步生莲画坊的人,以及三楼红酥手画坊的人纷纷下楼前往一楼比赛大厅。
在二楼步生莲画坊刚刚歇息的那个贵宾厅的隔壁,桑无渊闲坐软椅,边惬意饮茶,边看着跟前一年轻男子奋笔疾书的内容。
年轻男子是步生莲画坊的师傅,方才下楼的时候落了单,被晋风点了哑穴擒了进来。
而他正在写的,是刚刚薄霜的那一番部署。
男子一边写,一边心跳如雷,又惧又怕,又愧疚,又不安。
惧怕的是桑无渊,愧疚和不安的,是对步生莲画坊。
因为桑无渊让他将双帛做了些什么都写出来。
那他就等于泄露了他们画坊的部署。
可对方是桑无渊,他又不得不从。
他不知道桑无渊要知道这些做什么,他并未听说过当今四王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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