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玩不玩?”
廉价小旅馆。
谢柳真擦着站街女胸部挤过走廊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发霉的味道,女人徐娘半老,颈纹丛生,廉价的化妆品让她脸死白嘴唇鲜红,呆滞的眼睛看着他笑。
谢柳真看着女人眼睛,他在那双眼睛中看不到欲望,只能看见生活的沧桑和重负。
女人笑:“试试嘛,我技术很不错的。”
谢柳真在这个女人脸上,莫名看到一些眼熟的影子,想张口问问,却听到楼梯上传来了走路上,那个脚步声稳健而冷淡,踩的木质地板无法负重地咯吱响。
谢柳真是为了监视程隽的同时,多看看谢青云,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才起来的性欲霎时消失,他一把推开女人,在楼梯上的人上来之前,他已经哐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间门。
门关上之后,他打量着四周,太小了,屋子只有十平方,水龙头都暴漏在外,黄褐色的污垢和白色鼻涕状的东西黏在把手上,他一阵皱眉,抬头看见蒙着一层灰尘的镜子,他的脸映照在上面,沧桑褶皱,皱纹中全都是钼矿。
他叹气,他被关在那个矿场太久了。
整整三年。
谢柳真将鸭舌帽扔在床头柜。
打开手机,没有程隽的来电,他跟程隽已经协商好,程隽帮他完美地翻案,让他从一个‘矿场死亡’变成一个合法合理存在的人,他就此当一个普通人不再打扰程隽。
陈鱼已经付出代价,被关进看守所。
他现在不想报仇多生事端,他只想安度晚年,和谢青云续补之前的父子感情,生活充满盼头,但他心中一直隐隐有些不安,虽然他一直没搞懂不安来自哪来,但是总是让他心神不宁。
他拉开旅馆的窗帘,发现是一个小三角的窗子,拉开的一瞬间他自嘲地笑,这他妈都是什么生活!他这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鬼窗子,房间的鬼格局,真是亏老板想得出来!
他无暇抱怨,拉上窗帘,直接倒头睡觉。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童稚的电子音乐声传来。
谢柳真瞬间从噩梦中惊醒,他浑身冷汗津津,一抹脑门儿,手发颤的厉害。
手机屏幕蓝色的光泽在深夜中非常明显,那一簇冷光,让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
谢柳真舔舔干涩的嘴唇,他明明记得,睡觉之前,他将手机调成静音了啊?
难道是忘了?
谢柳真长舒一口气,正要伸手去拿手机。
“哐当哐当——”
“嗯,嗯,快快!”
站街女正在上班,她声音痛苦地低哑,丝毫没有享受的感觉,骚话都带着一种上班打卡的固定台词感。
她双手被捆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浑身颤抖不止,冷汗直冒。
“帅哥,你真行啊。”
帅哥不声不响,只是趴在她后背上,搂着她的腰身,红嘴唇在她耳廓处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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