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赔着笑谢过。
两人分手作别,余安邦蔫哒哒往回走。
才走了几分钟,就碰到了等在路边的周和平。
“怎么样了?”周和平开口就问。
余安邦就把办公室发生的事情说了。
周和平听得啧舌:“听这意思,朱厂长与彭副厂长两人怕是有旧怨。”
“何止是有旧怨,”余安邦头痛不已,“咱们这是不小心做了中间的炮灰。”
周和平也沮丧不已。
“那现在怎么办?材料钱咱们可以不管了,工钱呢?明明你帮了夏红军,朱厂长竟然一句多话都没有。他这个人,也太冷血了。”
“做领导的想法与咱们不一样,”余安邦就道,“你想啊,要是朱厂长结了咱们的工钱,那红砖厂的材料钱要不要结?之前人家的借口是有一笔钱没有周转过来。咱们那点钱只是顺带的,人家啊,主要是为了卡红砖厂。”
周和平只一想,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有些担忧:“要是他们二人一直这样斗气,那咱们的工钱什么时候才能结?咱们俩是看不上那点钱,可跟着咱们干活的人,却是等着钱买米下锅。再拖下去,咱们肯定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余安邦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牙道:“他们的私人恩怨,把公事搅和进来,迟早要被人叫停。工钱肯定也会给,但是咱们等不起。明天吧,明天咱们俩一起去趟革委会。”
“做什么?”周和平咽了咽口水。
“当然是讨要工钱。”余安邦笑得奸滑,“我相信,国营单位都是要脸面的。”
郎舅两人骑了自行车,就回了家。
傍晚,余安邦去挑水。从井边挑了水回来,才进自家院子,就看到罗建安领着金阳生产队四个汉子,坐在他家里。
“安邦,你可算回来了。”罗建安一个箭步迎上去,“你上回答应我们说,昨天就给工钱,怎么还没有动静。”
“就是啊,”有人附和,“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这就太不厚道了。当初让咱们去做事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半个月就结工钱。现在都过去多久了,一分钱都没见到,哪有你这样的。”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几个人围着余安邦,神情激动地喷着唾沫星子。
余安邦皱眉。
他只说尽快把工钱结给他们,可没有说具体哪一天。这个罗建安,是故意找茬的吧。
“让一让,我先把水挑进去再跟你们说话。”
余安邦侧身挑着水,要往屋里走。
罗建安张开双臂,拦住了他:“安邦,我看,还是先把这件事说清楚。眼看着就要双抢了,大家也没有空天天往你家跑。要不今天你就把工钱结了,你省心,我们也省心。”
其余几个汉子纷纷应是。
余安邦嗤笑一声,一只胳膊搭在扁担上,一只胳膊往前摊了摊。
“让是不让?”
他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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