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斯文风度都顾不上,咬牙切齿地吼道:“说话!!!!”
“是。”武胜无奈,已经预料自己把事实告诉他后,他会是怎样的暴跳如雷。
说话前,武胜抬手抹了把额角冒出来的冷汗。
“释放齐凇的人……正是公子您自己。”
???????!!!!!!
温从礼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了。
武胜说什么?他释放了齐凇?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和傅惊澜谈崩了,心中早已打算好,要趁她离开之命人暗中在牢中做掉齐凇,明日官差前去提人问斩时,便作出齐凇畏罪自杀的假象。
不料傅惊澜这女人竟不讲道理,不但欺骗了他,还二话不说和他动手,害得他痛失数十精英暗卫,此刻还不得不忍受这样的疼痛……
对了,傅惊澜。
她人呢?!
傅惊澜知道了他所有秘密,随时都可能将他暴露。
不能让她跑了,必须把人留下!
温从礼感觉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是惊的还是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傅惊澜?”武胜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公子,您昨夜不是已经命我们撤销对她的所有盯梢,回去休息了吗?”
温从礼:“……”
他昨夜究竟还干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温从礼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武胜口中他做过的一切事,但武胜不会背叛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温从礼皱起眉:“你们确认昨夜下命令的人是我?”
“绝对是您!”
武胜十分肯定,指着他腰间的玉佩,又指了指他左手拇指上刻着特殊繁复花纹的墨玉扳指,道:“我昨夜听到您下那些命令,也感到惊讶,于是特意观察过,这两件东西都在您身上,而且您说话的语气的确不是别人模仿的,属下敢肯定,绝对没认错!”
温从礼越听越心烦,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迅速在一团乱麻中抽出一根线,命令道:“现在就去把齐凇抓回来,就说昨夜有反贼伪装成我的样子,蒙蔽了牢狱中的官差,齐凇实乃戴罪之身,如若他不肯乖乖就范,那你们就将他就地正法。”
他说完,武胜却没动。
温从礼皱眉:“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明白?”
“公子,晚了。”
武胜摇了摇头。
晚了,这是什么意思?
温从礼心头咯噔一下,心中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公子您昨夜当着所有官差的面,郑重其事地宣布齐凇无罪,灭了罗家十七口人的是南安国皇族的暗卫。”
闻言,温从礼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武神继续道:“当时人多口杂,并不都是我们的人,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传出去了,悠悠众口,堵都堵不住,最重要的是……”
温从礼闭了闭眼,颇有心如死灰的感觉,“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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