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司烈舍命救了胡啸天的那晚,就是那个滂沱之夜……
雨刷哧啦哧啦挥舞着双臂。
透过车内中央后视镜,一双眼睛左顾右看。
车内温度适中,额头却伴有涔涔汗珠,看似慌张又强装镇定。
司烈收回眼神,转动方向盘,继续安静沉稳看着前面的路况。
“离会所还有多远?”后座的胡啸天着急问道。
司烈看了一眼车内导航,又睨了一眼胡啸天身旁负责保护他的小马,冷稳道,“还有三十公里。”
此时,车外狂风暴雨肆无忌惮拍打着车窗,像是在宣泄,在怒吼。
天气可见度已经非常低,他鹰戾的眸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的道路。
车轮碾压过的水坑溅起巨大的水花。
突然——
“不许动!再动割了你的喉!”
话音刚落,只见小马持着锋利短匕架在胡啸天的脖颈上。
猝不及防的挟持,恐的胡啸天冷瑟了,乖乖就擒,不敢动弹半分。
今儿胡啸天本是去江城会所见一位重要人物,没想到副堂主许强不仅为了私吞这批货,更为了堂令急不可耐对他动了手。
见状。
副驾驶的另一位男人也顺势持枪对准了司烈的脑袋,此人便是副堂主许强的心腹。
没想到这俩人都叛了变。
“跟紧前面的车!”小马慌张恐吓道。
早已看出端倪的司烈依旧镇定自若地开着车。
很好,按原计划行事。
一个时辰后
俩辆路虎SUV和一辆小货车穿梭于郊区树林,而后驶入一处破旧黑漆漆的厂房内。
雨水的啪啪声映衬厂得房内的气氛有种诡异的安静。
“打三下车灯。”
“是,胡哥。”
司烈听从胡啸天吩咐,闪了三下前车灯之后,厂房内突然亮起几盏灯,视线明朗了。
只见得上下俩层挑空大厅站着十来个混混般模样儿的半大后生,每个人手里持着管制刀具。
其中一楼中央有位穿着菊花衬衫黑皮夹克,梳着个油光滋滋大背头,挂着条金黄灿灿大链子的中年男人,半坐在一个锈迹斑斑的汽油桶上。
毫无疑问,此人便是大哥头——孙彪。
许强打开车门先行下车,好像迫不及待证明他才是龙门堂的堂主一样。
随后货车里的龙门堂兄弟也随即一个个气势汹汹跳下车,身经百战的他们手里自然少不了各种铁棍和砍刀。
许强经过胡啸天车旁,示意小马和心腹把司烈和胡啸天带下车。
“唉吆喂,这不是龙门堂堂主胡啸天吗?这怎么脖子上都被架了刀,哈哈哈哈哈。”
大哥头讥笑的手舞足蹈,本就生得双眯眯眼,这会笑的眼都快挤没了,还不忘回头招呼身后的弟兄们一起笑。
着实有点神经。
胡啸天被小马架着脖子,丝毫未敢动弹半分,即使被嘲笑也显得泰然自若。
司烈扯了扯衬衫衣领,摆弄下衣领第一颗扣子。
“好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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