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上山难,下山易。可冬天雪后的枯草分外光滑,这脚一打滑滚下山都是有可能的。
司烈走走停停,还要随时护着这个不省心的小女人。安语葵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路死拽着男人的胳膊。
以前来给姥姥扫墓的时候一个人都没这么害怕,她老觉得今儿这个树林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得劲儿,难不成是鬼片太多了才会疑神疑鬼?
此刻她多想来一口小酒撞撞胆儿。
“烈兄,今晚我想要……”
“想要什么?”
还没等她落,他便急不可待打了断。是的,他只听到“今晚我想要”这几个字,后面的话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也没有兴趣。
可该死的是,女人的娇,女人的俏,女人的羞,全部入了他的眼,那粉嫩的唇瓣,似罂粟,让人沦陷。
他脑袋一热,猛地把女人推到身后一棵结实的树干上,俯视着她,炙热的眼神都快把她烫熟了。
她的后背撞的生疼,带着怨气解释,“我只是想要喝酒!喝酒而已!”
“只想喝酒?”
他眸光似火,高大魁梧的身躯缓缓压了下来,完了,又要沦陷了,被箍的太紧动弹不得,她绝望地阖紧双眸,脑瓜儿使劲往一侧歪……五秒……十秒……预料中的事儿没有发生,难不成她想多了?
老脸一红,尴尬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男人那英气的脸近在咫尺,泛着寒气的眸却在一直盯着她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
带着疑惑和好奇,她边问边把脑袋转向了身后,这一转转的猝不及防,娇嫩的半张脸直接撞上了靠着的树干。
“咝~好疼~”
“别动!”
他粗鲁抓着女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检查了一番没有受伤,没有破相,才放了心。
好奇害死猫,她死心不改,又扭头看了看,这才发现刚才树干上几条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手印儿。刚想再仔细查看一番,却被男人宽厚有力的手一下把脑袋瓜儿拧了过来。
“你干嘛啊?”
“不干嘛,我饿了,回去吃饭。”
把她的身体锁在自己结实的臂弯里,不让她回头,一直往前。
安语葵心里却不淡定了,思忖了一会,小声嘟囔着,“刚才那个是血迹吧。”
果然被她看出来了,司烈俊眉紧蹙,眸底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
突然趁她不注意,伸出左手用力在旁边的枯树皮上擦拭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是我的血迹。”
话落,摊开自己的左手,满手伤痕和鲜血。
“什么时候弄得?你一大老爷们这么粗心!”
她嘴里骂着,可这心里这一丝儿诡异的心疼是什么鬼?
她安语葵也不是个傻子,这树上的血迹明显干了不像是刚弄上去的。
搞不懂这个男人用这么幼稚的伎俩哄弄她是何居心?
总之,今天这个树林格外渗人,女人的直觉真是太可怕了。
司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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