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猎物终究是跑不过猎人的枪子儿,最后,她还不是像只小狗一样被拽着脖子提溜了回去,残暴地扔到沙发上。
“禽兽!”
她摔的生疼,咒骂了一句。
这个阴晴不定,恐怖霸道的男人,她怕他,也惧他,但是此刻她就是不想服软,天生倔骨。
倔强的眸,倔强的脸盯着他,赤裸裸的宣战!
此刻,他,强压着满腔怒火,灼灼逼人的目光,像头随时爆发的猛兽,想要肆虐,生吞活剥了这个女人!
不服他的管教,踩了他的雷区,挑战他的底线,要是在部队,这种像螃蟹一样横着走的刺头兵,分分钟虐的让她跪下来叫爷爷!
可唯独对这个女人,他怎么也狠不下心。
什么病用什么药,对症下药。对付什么样的人也要有什么样的方法,因人而异。
既然狠不下心,那就试试书上教的,对付女人,一张嘴就够了。
于是——
发现目标,女人。
目标反抗,钳制。
瞄准目标,唇。
射击,以唇封唇。
果然这招屡试不爽,身体差距,力量悬殊,就算她再有傲骨,他也能给折成俩截儿,揉碎在他怀里。
这拔了毛的鸽子它飞不了,她再有能耐,也没法儿与之抗衡,上下左右,死路一条。
此刻——她衣衫不整,眸眼波波,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在眼框里翻着跟头,愣是没掉出来。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阵地不保,打不过,说不过,也犟不过。
不论攻还是守,举白旗的结局是注定的。
此刻——他横眉怒目,眸光寒彻,带茧的手勾起女人俏美的下巴,“还走吗?”
走个屁!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走一个试试?
这个逆天暴物,阴晴不定,忽明忽暗,她前世到底跟他结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孽缘,这一世都来折磨她,摧残她。
她气,气到发指!看着他那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儿,却又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委屈。
满腹的委屈。
委屈的眼泪儿直往肚里流。
可眸里依旧泪光粼粼,鼻尖儿也红红,看的司烈心里道不出是啥滋味儿,就是不得劲儿,好像还夹了丝丝心疼。
此刻他还真就检讨了,这次是不是做错了?
都说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他天不怕地不怕,倒是特想看看女人流泪他到底怕不怕?
可这个犟丫头的泪珠子比本尊还要有骨气,打完转儿还能倒流回去。
四目相对片刻之后……
“饿了吗?”
这一问,把安语葵活生生给怔住了,这厮说风就是雨,说雨就是风,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罢了,他是天,他是地,他是人人敬爱的王,他高傲,他冷酷,他是人人敬畏的爷!
跟他抗衡,无疑是用脑袋撞石头,头破血流,又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横竖吃亏的都是她。
她不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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