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她很是羞涩。待她给公主换贴身小衣时,陆胭浑身上下都残有恩爱过后的痕迹,羽茸忍不住疼惜自家公主道,“公主,疼吗?”
她这般一问,陆胭有些窘,“不许说话。”
哪能不疼,昨夜她都快疼昏过去了。眼下双腿间还胀痛得厉害,陆胭下床都有些不适,走上两步还有些打颤呢。
这般模样,还怎么见公婆?
哪里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陆烈练武回来寻陆胭时,陆胭正坐在梳妆镜前抹胭脂,却不曾想被他颈子处的几道长长的红印子给惊住了。
那是她昨夜抓伤的么?
陆胭望着镜子中的抓痕,咬了咬唇,一张小脸满是紧张。昨儿个,她太痛了,胡乱抓伤了他。没想到男人衣领矮,居然掩饰不住,赫然亮在明处。
陆烈也看见镜子里的长长抓痕了,不过他是个武将,战场上什么伤没见过,还惧怕媳妇给的这点小伤?
见她咬着唇有些内疚的模样,刚练过武,还微微有些喘的陆烈,露出了新婚后的第一抹笑容,憨憨的:“没事儿,你不用紧张。”
说罢,还走过去善意地拍了拍她的小肩膀。
“若是被娘亲他们看到,会不会……不好……”陆胭的声音低低的,她才刚嫁过来,他就受伤了,不知婆母会怎么看她。虽说她是公主,可婆母曾经也是公主,身份上还是她长辈。
她占不了太多优势。
“要不,你也给我抹点白粉,遮掩下?”见她一张白净的脸庞是上过脂粉的样子,陆烈猛不丁地开口道。
听到这话,陆胭倏地一下反头望向了陆烈,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的,“你……你愿意?”
“这有啥不愿意的。”陆烈摸着脖子,不害臊地与陆胭挤着坐在了一张梳妆椅里,拿着她嫩白的小手直往自己脖间抹,“你给我上粉吧。”陆烈知道自己娘亲一向偏疼自己,若是陡然看到这样几条抓痕,心底肯定动怒。
他可舍不得自个媳妇才进门,就招惹了娘亲。
虽说陆胭是公主,娘亲奈何不了她,可他只想让媳妇在他府邸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听到陆烈时不时的催促声,陆胭第一次觉得他没有那般可怕,还有几分……可爱憨厚。
嘴角抿着笑一下。
陆胭用粉扑蘸着白粉,轻轻抹上陆烈的脖子,起初还有些手生,微微有些抖。到了后来,见他实在配合得好,陆胭胆子也大了起来,微微歪着头替他抹起来。
这恩爱的一幕,看得丫鬟羽茸又是甜蜜,又是羞涩。
转眼间,到了大婚第三日,陆胭回门看望父皇母后的日子。
锦心作为皇家小郡主,又是陆胭极好的闺蜜,自然是早早就入宫等着了,手里还提着那只小肥鸟。
“我的新娘子来了,我的新娘子来了。”小肥鸟一个劲儿在笼子里欢叫着,这陆胭是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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