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朝鲜王京城中坐镇之将,乃是满清的鳌拜。”
贾珩冷声道:“就是此人,当初在倭国没有留下这厮,这次非要取了他的狗命不可!”
穆胜问道:“子钰,鳌拜此人有勇有谋,会不会见我大军压境,弃城而走?”
贾珩道:“不无可能,不过,意味着放弃了朝鲜牵制之力,我大汉就是辽东盖州、海州与朝鲜、山海关三路进兵,正可一举打下辽东,所以鳌拜如果为女真而计,就不会弃城而走,起码要利用朝鲜伪军,拖延、迟滞我大汉在朝鲜的进兵。”
穆胜若有所思道:“卫国公此言在理。”
贾珩说道:“此外,我大军这次攻城还是要以红夷大炮等诸火器为主,尽量减少士卒伤亡。”
穆胜道:“减少伤亡,如朝鲜兵将反正,对女真倒戈一击,兵不血刃拿下朝鲜王京,却是最好不过。”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强求。”
贾珩与穆胜叙话而毕,返回后堂。
顾若清行至近前,看向那少年的目光中现出思忖之色,问道:“都处置妥当了?”
贾珩道:“万事俱备,明日大军就启程。”
顾若清道:“还有几天,快过年了。”
贾珩看向顾若清,道:“怎么,想家了?”
顾若清玉容上不由现出怅然之色,幽声说道:“这些年,四海漂泊,我无处为家。”
贾珩默然了下,柔声道:“那你这些年,实是孤苦无依了。”
先前,他还未问过顾若清的身世,好像没有听顾若清提及过父母和兄弟姐妹,想来其中也有一段伤心的往事。
贾珩近前,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道:“人生在世,不过草木一秋,总要有些”
其实,人在世上最为抵抗的就是虚无感,等多年之后就会发现,当年想去的地方,已经没有当初的冲动。
原本想玩的玩具,已没有了当初的心情。
古人曾有言,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一个年龄段该干一个年龄段的事儿。
顾若清将青丝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脸颊酡红如醺,此刻感受到那少年的心跳,心头也涌起一股甜蜜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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