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赵景直接往书院走。
赵文高也在“青松书院”里读书,每年的束脩基本都是他带着赵文高来交的。
因此他对这边的路也是很熟悉。
到了书院门口,赵有天和守门的大爷说明来意。
赵景则静静的站在一旁,眼睛微微低垂,并不四处乱看。
大爷看两人虽然穿戴一般,但是举止有礼,看起来并不像一般的农家人一般畏畏缩缩的。
对着两人的态度也很好。
“陈夫子正在课室布置早课,还请两位随我到待客室等候。”
赵有天点头说好,一手提着箩筐,一手拿着那根短扁担,跟在后走了进去。
到了书房里,里面似乎有传来说话声。
那门房老大爷说:“这待客室是三位夫子公用的。”
“今日不巧还有另外的人在里面。”
“不过都是用屏风相隔开的,两位不必担心。”
赵有天笑道:“自然不担心,多谢大爷了。”
大爷点点头,说:“我让书童给你们茶,还请稍作片刻。”
守门大爷走了,赵有天把箩筐放在合适的位置,才招呼赵景坐下。
赵景坐在他的旁边,赵有天又说:“等会见到夫子,行事说话要有礼。”
“切忌声音不可过大,说话也要斟酌一番才好。”
赵景认真的点头,说:“好,我知道的。”
古代的老师,和现代的确实不一样。
一般能做老师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文人。
像这种县学里的老师,更是不一般。
一般能进来的,都要有秀才以的功名的。
赵景的先生陈夫子,因为带的是要考童生的班。
作为一个保举人,他更是县里的廪生。
因此赵有天即便看了赵景这几天的表现,觉得他为人沉稳。
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忧,一再叮嘱,就怕赵景不小心说错话,惹得夫子不高兴。
那这样一来,县学不肯再收他,他的科举之路就会很艰难了。
赵景笑着安慰道:“大伯放心,我都记住了的。”
赵有天这才点点头,喝了一口小童的茶水。
另一个隔间里,声音却突然拔尖了起来。
“吴夫子,我儿还小,还请你宽宏大量,不与他计较。”
“他若是被退学了,那他这辈子就毁了啊1
另一道带着微微愤怒的声音响起:“你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朝阳楼里扔了出去。”
“我这个做先生的,脸都被他丢光了1
赵景微微挑眉。
被朝阳楼扔出去?
这还真是巧了。
除了那个叫吴夫子的外,赵景猜测,另一人应当是林安安的便宜爹爹。
好像是叫林青山来着?
只听那人又说:“吴夫子,这其中都是误会。”
“我儿是因为见到他出嫁了一段时间的妹妹,一时太过高兴,说话声音才大了些。”
“想不到朝阳楼的掌柜却因此而误以为他要闹事,那时候酒楼人太多,他也说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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