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门处朝着屋内呼喊:“有人在家吗?”
一会儿,白彩云听见了里面屋子里桌椅移动的声音:“谁呀?”
待得吴京海走出,宁仲青拱手:“请问阁下可是新科举子吴京海?”
“正是在下。请问你们是?”吴京海亦回礼,皱眉问道。
“我们是京兆府衙门的人,这是白公子。”宁仲青指着白彩云。
吴京海一看白彩云笑吟吟道:“我见过你,在峻溪举办的诗词雅会里,你可是他小妹?”
白彩云可没想到他记得自己,而且,今日自己明明穿的男装他还给认出来了,连忙打哈哈:“哈哈,幸会幸会!”
“请。”吴京海打开篱笆门把众人迎进去。
一众衙役站在院内,只宁仲青与白彩云、心月走了进去。三人进了内堂屋子后,光线随机暗淡下来。
“吴公子不知在屋内写字还是绘画,我刚刚可听见了桌椅移动的声音,想必是我们还未来之前,吴公子必定在认真做些什么事情,却被我们打扰了。”白彩云接过吴京海端来了茶水。
“白小姐果然耳聪目慧,我适才正在给烟雨阁新建的摘星阁做序,正作到一半。”
“想不到吴公子才气过人,果然是沧海遗珠啊。”宁仲青夸赞,他与白彩云的眼神互相一看,心中默然。
这吴京海与烟雨阁看来是有些关系的,他既然能够帮助烟雨阁写序,就说明他可以随意进出烟雨阁,那么他下手杀死元松峙的机会是非常大的。
杀人动机有了,杀人机会有了,就差杀人工具了。
“不知吴公子与烟雨阁的姑娘们熟稔吗?”白彩云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并不熟稔,只是乐师中有一位琴师,我与之关系最为交好。经常聚在一起把酒言欢,畅谈古往今来英雄事迹。他是真正的有才之人,却总是怀才不遇,流落至此,唉。”吴京海叹气一番。
“那位乐师叫什么名字?”白彩云问。
“他叫钟子宁。”吴京海顿了顿小心翼翼问道,“他可是怎么了?”
“放心,他还好好的。”
“那你们是为了什么……”
“不知吴公子前几日的中举学子的鹿鸣宴可去?”宁仲青问。
吴京海摇头惋惜:“说来也是遗憾,那日我并未去,只因外祖父年事已高,近日总是腿脚不利,行走吃力。身为子孙,实该在家孝顺服侍,故而并未去,听说很是热闹。”
白彩云看出了他眼里的羡慕与遗憾,她端起茶碗:“对了,为何不曾见吴老先生?”
“外祖父恐不能来见你们了,昨日起一直病卧在床,连话都说不清楚。”
“实感抱歉,希望吴老先生早日康复。”
吴京海摆摆手:“不必,斗转星移,潮起潮落,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而已。”
白彩云对这番话很是赞同,拱手道:“不知可否观瞻一下贵墨宝手迹?若以后吴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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