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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有意朝大乔看了一眼。
云月虽胆小怕事,却并不是傻子,到了这个地步,是谁害的她,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大乔心底暗恨,她本欲争辩几句,可也晓得眼下若说得太多,反倒会弄巧成拙、自露马脚,因而只捏紧了帕子默默跪着,肩头微耸,如往常般作出一副可怜无依的模样。
周锦堂却并未看她,他望向陈璧,见她垂首跪坐在地,两手抓着一角衣襟,原本玉白的手也沾了层烟灰,斑驳间还有几丝淡红,像是擦伤。
方才他还觉得她滑稽可笑,如今却有些不大是滋味。
先前还好好的,一转眼工夫,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没用的东西。
陈璧原本坐在那儿听着周锦堂和大乔的话,见周锦堂朝自己看过来,立马道:“将军,奴才冤枉!“
周锦堂眉头一挑:“被人抓着和府里的丫鬟同处一室,还能冤枉得了你?”
陈璧急得不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奴才是个断袖!”她把心一横,咬牙道:“奴才不光是断袖,奴才还、还……不举!”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皆变。
周锦堂脸色一厉:“兔崽子,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陈璧瞧他神色莫测,目光不善,跟要剁了她似的,忙不迭垂了头,只忍不住小声道:“奴才真是冤枉的……”
周锦堂听到她这一声嘀咕,心中暗道:小东西,瞧她那样儿就是欠收拾。
他一顿,耳畔回响起她方才那一声自称不举的话,目光下落,朝她下摆处睃了一眼,喉头微动。
“将军,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严永华道。
周锦堂淡淡道:“这铜锁,你可有瞧过?”
严永华一怔,大乔身子一颤,抽噎顿止。
将军府的锁,尤其是这类闭门的大锁,都只有朝阳院才有,寻常下人只能锁些自己的箱笼衣柜。
严永华想到此处,蓦然朝大乔看去。
此刻大乔也慌了神,脸色不受控制地变作雪白,她事先备好了这锁,是为防备陈璧逃出屋去,却没料到事后会有此一节。
周锦堂看着大乔,似笑非笑道:“而且,大乔去找陈璧搬画屏,是确有其事。”
大乔两眼一直,定定地望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飞落,真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将军,奴婢没有!奴婢无缘无故地……何必要陷害于她?”
她声泪俱下,瘦弱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陈璧看在眼里,既觉得牙痒,又忍不得……不合时宜地在心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大乔,真是个人才。
大乔心思飞转,思来想去,都觉得画屏一事周锦堂不可能知情。
她的目光落到周锦堂身后,微微一凛,暗道:除非是这流霜在周锦堂跟前说了什么,她若一口咬定是他们二人互相包庇……
周锦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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