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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见他没有逼问,很是松了口气,仰着头伏在他胸前道:“将军,您还没答我方才的话……”
周锦堂低眸,看到她乌云般的发,和冰雪似的肌肤,还有微微张着的粉唇。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喑哑:“流霜不会有事。”
短短几个字,声音不高,却似乎奇异地……安定人心。
陈璧点头,低下头,贴在他胸前不说话了。
周锦堂看到半只有些泛红的柔嫩耳垂,身体愈发的烫。
他的手臂略微收紧,一只手掌轻轻抚上她头顶:“先前你跟薛翰说的什么?”
陈璧一愣,在他怀中缩得愈发小,呐呐道:“什么都没说呀……”那半只耳朵却红得更加厉害。
周锦堂低下头凑近了她:“嗯?”
他声音上扬,略有些沙哑,在无形当中逼迫着她。
陈璧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这分明是听到了,还问她……
一向急躁的周锦堂此刻竟仿佛极有耐心,不,不如说他实际是颇为享受。
“怎么,有胆说就没胆承认了?”
陈璧搭在他胸口的手一紧,捏了他一点点肉。
周锦堂夸张地咝声:“小东西,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
她仰起头,一双眼怯怯地瞧他,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神色。
周锦堂就像一只给人掐住了脖子的狗熊,瞪大了眼,再出不了声。
他心里头门儿清,这坏东西就是在跟他装模作样,可他竟然有几分贱兮兮地喜欢她这模样。
比起那副恭恭敬敬的泥塑样子,眼前这个大眼忽闪、含羞带怯的东西,实在是要讨喜得多,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刚刚他不经意听到她对薛翰说的话,心里头也是这种滋味,直恨不得将她揉到怀里拆吃入腹。
戎马数年,没死在战场上,却栽在一个滑不留手的小东西手里,真是无法可想。
陈璧偷偷觑着他,见他虽不说话,目光却越来越深沉,心也有些提起来。她偷偷收回手,从他身上退开少许,正色道:“将军,都这么晚了,您还是赶紧回去歇着罢,明日还要上朝。”
周锦堂眯起眼:“想我走?”
她点头,理所应当道:“霜秋院是下人待的地方,您在这儿坐着多不合宜啊……”
周锦堂冷哼:“你想老子走,老子就偏不走,我还就在这儿睡了。”
陈璧瞪圆了眼。
周锦堂却松开她,倒头躺下,两条大长腿直咧咧地横在榻上,原本瞧着就不大的床铺愈发显得狭小。
她坐在一边,瞪了他许久,却见这人双臂枕在脑后,一脸的自得,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周锦堂拍了拍自己腋下那块空处,冲着她抬了抬下巴:“傻坐着做什么,还不快躺下睡觉?”
他这是要和自己一块睡……
陈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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